那一天晚上的海邊很黑,來回走了幾遍都會不自覺地往唯一的燈源—堤防上的一處酒吧靠近。裡頭熙熙攘攘,各式各樣的話題擺在面前。我不禁想插上一兩句,畢竟在這樣子的室內中,可以放心讓自我不斷膨脹。
屋頂是界線,門窗是脊梁,想法從推論、推翻、到脫口而出,就算再怎麼扭曲也有個框架,再怎麼不受拘束也不敢到門外面,沒有光的那一邊。
從岸上看海覺得舒坦遼闊,也不免會想若是在海裡看不到岸上的話,會不會就不這樣覺得了。
“當你凝視深淵,深淵也凝視著你。”—尼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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